我愣了一下，犹豫地看了看他，最后还是摇头道，“这个我不太清楚。”
以方牧现在的精神状态，我不敢肯定，告诉他这些是对是错，所以考虑一下之后，还是决定先不说了。
我拍了拍方牧的肩膀，便安慰道，“你先别着急，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。”
可我即便是这样对他说，方牧也根本就没有听进去，而是低着头说，“我总觉得，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虽然我也很想帮他，但他这是脑子里的问题，我也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忙。
真要说的话，还不如找个脑科医生帮他看看，说不定还能看出是什么毛病。
这么一想，我便赶紧走出去，给张歆玉打了个一通电话。
张元西才刚走，这会儿，听她的电话里的语气，也显得十分憔悴，只是问了我一句，“怎么了？”
我便对她说，“你爸的后事还没处理完吧，但我现在有很要紧的事情，你能不能现在立马就过来一趟。”
“我……”张歆玉的语气，显得有些犹豫。
我又对她说，“这边有个人，你应该很想见他。”
张歆玉半信半疑地问我，“是谁？”
我沉声道，“方牧。”
电话那头的张歆玉，顿时就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过了几秒之后，我才听到她轻微的喘气声，冲着我说，“好，我马上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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