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沐卿点头又摇头，给了个中肯的回答：“不算很好，一天两顿，昼夜颠倒，经常从噩梦里惊醒，精神衰弱。”
黎小蕊呼吸一滞，面目突然狰狞，声音也拔高了：“那你们就这么放任他不管？你一天天往我这里跑，就不能去给我哥做做心理疏导？”
杜沐卿看着她那副怨天尤人的样子，轻笑出声：“他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，也不在警方的职责范围内，一切的开端可都是因为你杀了人，怎么现在反倒怪上我了。”
“难怪汪秋月说你心思歹毒，亏我第一次见你还觉得你是难得的知己，现在看来，真是当初瞎了眼。”黎小蕊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，恨不能将面前人的笑容统统撕碎。
“据我所知，你哥现在住的地方日日夜夜都有人蹲守，你知道的，那些私生能做到什么地步，一些无良媒体可不比她们收敛。”杜沐卿故意这么说。
到底是年轻气盛，社会阅历也不够多，杜沐卿这么一说，黎小蕊就已经被刺激得快要失去理智。
她大骂杜沐卿没有职业道德，没有同情心：“你这种人，怎么进得了警局的呢？你肯定有后台！你简直是对这个职业的侮辱！”
杜沐卿就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，抱着胳膊看她发疯。
黎小蕊终于骂够了，低下头去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。
视线模糊的时候，听到女声冷冷清清的传来：“我适不适合这个职位，不是由你来判断的，想要警方帮助你哥哥，就好好配合，没人有义务围着你转，也没人有义务提供免费的治疗。”
“别问了，我说了没有这么个人，你一定要说有，那我也没有办法。”黎小蕊还是梗着脖子，不肯开口。
“我没打算问你这么个人，你愿意护着他就护着，我只需要你给我十二月十一号和一月一号的具体行程。”杜沐卿折中了一下。
黎小蕊沉默了一会儿，目光里满是怀疑：“就要我两天行程，你就会帮助我哥哥？”
“当然，我从不食言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？”
“你现在还有其他出路吗？黎小蕊，认清事实，我现在是你与外界沟通的唯一渠道，说得恶劣点，要不要帮，能不能帮，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杜沐卿太久没扮恶人了，突然来一出她自己心里都有点没底，不过没办法，谁让氛围渲染到这儿了，黎小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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