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，你……”
“我本来就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，现在彻底消失掉也算是天道轮回，各归其位了吧？”沈青觞施施然的笑道，“死人就该有死人的觉悟嘛。”
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？我还没有，还没来得及……”失望后产生的希望，却再度迎来了失望，比起绝望这还要残忍，柳蝶衣的心中五味杂陈，但很快便被愕然、不甘、痛苦等等悲伤的负面情绪所吞没；颤抖着伸出手，神情黯然的柳蝶衣想要最后再试着触碰一下沈青觞的身体，然而她的手却是径直穿过了后者由气劲构成的身体，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“在上一次死前，我很后悔最后没能再见你一面，这一次倒是成全了我的心愿，”沈青觞试着伸手摸了摸柳蝶衣的脸颊，即便知道只是徒劳但他也想要试试，“死了之后，每次闭上眼再睁开眼，我都不知道时光已经流转了多久，今天能再一次见到你温柔的双眸，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止在这一刻，但纵使我没法停止他人的时间，我却可以停下我自己的时间，今后我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眼睛，脑海中就只会烙印下你的眼。”
“青觞师兄，我，我……”这是多么陌生的感觉，这又是被忘却多久的感觉，心里这股纠缠撕裂的痛感是什么？眼眶内充盈模糊的又是什么？
“你可是柳蝶衣啊，欢喜彩云天的太上长老柳蝶衣，怎么能露出这样的表情？”沈青觞笑着打趣道，“我记得你一直都是那么坚强的人，这么多年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，你依旧可以那么骄傲的活着，我相信以后的日子，你也一样能够那么潇洒自如的当你自己的柳蝶衣，因为你可以是幸福的。”
“没有你，我就从来没有幸福过，”柳蝶衣沙哑的嗓音里凭添了几分哭腔，“别人眼里的柳蝶衣是假的，那只是别人所认为的柳蝶衣……”
“但那也是你心中的柳蝶衣，”沈青觞微微颌首道，“别人不知道，我还不知道吗？过去的柳蝶衣是怎么样的？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？那时候的柳蝶衣幻想着自己变得强大、变得无情、变得无所畏惧，因为你觉得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得更好；可时至今日，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却能预见得到，你不需要变得强大，不需要变得无情，也不需要变得无所畏惧，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。”
“你……凭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凭你喊了我这么多年的师兄，如果我连这些都看不出来的话，那我可太不称职了，”说到这里，沈青觞又想到了什么，多补了一句，“想想看过世的师父临终前说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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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龙啸决天》 最新章节第一百五十九章:“家务事”,网址：https://www.kkxs8.org/html/277/277587/161_2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