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五顿了顿，又说：“固然没有‘森德洛’这一支，但据说在夜行者击溃古代能力文明联军的最后战斗中，涌现过一位自称‘洛徳森’的人……”
鲁明眨眼：“然后呢？”
龙五说：“不知道。古代能力文明存在于史前时代，历史都没流传下来，我所知也是十分有限。”
鲁明丧气道：“好吧……既然如此，那李小森的能力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李幸倪这时又问了一遍：“李小森的能力，依鲁明你看，真的不是‘书院传承’吗？”
鲁明摇头，解释说：“统兵诀，源自一部分残缺的书院传承，是第一代阁主大人得到了部分书院的基础传承，改良而成的产物。联合众人本力也好，统纳诸般山门能力也罢，这些都是统兵诀的表面特点，其根本，或者说书院传承的根本，在于‘对职业壁垒的含混化’。按照职业壁垒的理论，阿罗汉不能用道羽士的能力，道羽士不能用古武者的能力，由于不同职业间泾渭分明，这就是职业壁垒。而书院传承，却能含混这层壁垒，把其他职业的能力，拿过来自己用。但也正由于含混了职业壁垒，拿过来用的其他职业的能力，施展时，会有些似是而非的味道。”
“似是而非？”龙五皱眉。
“是的，比如这样。”鲁明一抬手，指尖浮现出一柄小巧的斧头，“这是统兵斧诀，是对武宗‘开天斧法’的模仿。龙五，你是武宗的一流人物，你说说看，我这斧头，和你印象中流传下来的那一小部离开天斧法，有什么差别？”
龙五细看那小斧头，片刻后说：“这斧头分明是开天斧法的味道，但在一些要害细微处，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鲁明说：“不错，整体上的近似，细微处的变形，这便是我所说的似是而非。真正的书院传承，严格来说，应当是对其他山门能力的‘模仿’。至于李小森，他却是有些不同，我仔细看过他和严宗对决时的录像，九九八十一乱披风斧法，他说学就学过往了，学得简直比严宗还好。”
龙五不解道：“是啊，你也说了，书院传承是‘通过含混职业壁垒，模仿其他山门职业的能力’，而李小森不正是把严宗的乱披风斧法学过往了吗？这就是我和幸倪之前猜忌他得了完整的书院传承的理由啊。”
鲁明却缓缓摇了摇头，一字一顿说：“书院传承，是‘似是而非的模仿’，李小森……李小森他，却给我一种‘照本宣科的复制’的感到。”
龙五眼神一震。
李幸倪则皱眉说：“一个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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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进击吧哥哥》 最新章节卷3章28 “模拟”，还是“复制”？,网址：https://www.kkxs8.org/html/70/70685/247.html